為何我們要時代篇音樂會?

最近音契裡的團員常常在問,音契每年在國家音樂廳已經有一次大型聖樂音樂會了,為何再來一次「時代篇」音樂會,其意義何在?

如果你是老團員,你可以回憶歷年來參加「心靈樂篇」演出的曲目特色,新團員也可上音契網站尋找你未曾發現過去一、二十年的「心靈樂篇」歷史檔案!我個人從1989年第一屆「心靈樂篇」參加到現今,歷經二十年未曾中斷。回想當初音契跟從主的異象,離開教會的圍牆,走進了音樂殿堂,以「文化使命」真誠的將純潔的音樂獻給主,獻給我們的同胞。如今二十年已過,我們所踏過的腳蹤,留下的痕跡,是清晰可見的。「心靈樂篇」上半場曲目多是著名的古典聖樂或是管絃樂曲;下半場則一改風格,以騷動的現代樂登場。金希文老師為音契的譜曲內容總是緊貼著時代的脈搏,反應上帝的心意,例如:六四天安門「不是死亡,是真的生命」,九二一大地震期間的本土關懷系列,二千年跨世紀的「夢見一座橋」;裡面有時代的吶喊、有先知的悲憤、有受苦者的哭泣、自然也有上帝的安慰。

音契透過「心靈樂篇」年復一年展現了基督教在音樂方面對社會的「文化使命」關懷,這是無庸置疑的。我們一方面做音樂祭司,將最好的音樂當作馨香之祭獻給主;另一方面則做音樂的先知,以聖潔的光、真理的引導,照亮迷途的現代人。音契是踏在音樂的十字架中心,小心謹慎扮演著上下均衡的角色,這是上帝清晰的呼召。

在二年前開始,音契有了一個新的異象,希望有系統的演唱歷世歷代遺留下來最經典的基督教聖樂作品。這些所謂頌讚上帝作為的「世界音樂遺產」,音契有權利繼承,更有義務推廣。2007年唱了海頓的整套「創世記」神劇,2008年莫札特的「c小調彌撒曲」,2009年是貝多芬的「莊嚴彌撒曲」。在這當下之際,音契同工很敏感的體認,我們雖然強化了音樂祭司的功能;但是長久以來,從上帝領受的音樂先知功能卻失去了,我們對急速改變的時代失去了反應及對話空間,於是促成「時代篇」的再現。我們不是增添什麼,乃是希望重拾「音樂先知」的角色。

時代篇中音樂先知的角色

說到先知的角色,在舊約裡,先知是直接接受上帝的呼召及差遣,向時代傳達上帝的信息,因為時代出了問題,悖逆神,不行真理。因此先知的任務經常是吃力不討好的,神的代言人接受呼召時也多是膽顫心驚。

雖然先知是出於上帝的呼召,不是毛遂自薦的,然而先知的人格特質卻是格外明顯的。

「忠誠」:絕對忠於上帝的旨意,完全不打折扣,不畏艱難傳達上帝的心意。

「勇敢」:勇於面對罪惡、背道的勢力,對象若及於君王,更可能遭到殺身之禍,可見得先知面對時代扮演的是爭戰的角色,勇敢是必須的。

「愛」:先知看到背道的、罪孽的百姓所要面臨上帝的憤怒與審判,常帶著憐憫的愛心,以苦口婆心勸誡,用真摯的愛去挽回他們。聖經中常見的語句「轉回吧!何必滅亡呢?」正是出自先知愛的呼喚。

音樂先知的困境與突破

這些強烈的特質應用在音契音樂先知的角色上,是要如何轉化呢?這是值得我們謙卑去深思的。首先,把音唱準、唱對仍不足以承接音樂先知的角色,音樂先知的精神與氣質需要深化到演唱(奏)者的內心深處;說穿了,就是基督徒的靈命--只有技巧是無法承擔上帝的使命的。上帝聖潔的呼召、使命的擔當及成熟的靈命才是使我們足以承接事奉的關鍵。更難的是,音契音樂先知的角色是一個群體性的承接,整體的靈命會直接影響事奉的果效。我們要擔心的不僅是音樂技能問題,更要害怕的是對空氣唱歌,言不及義,只有敬虔的外表,心口卻不一致。

再來,我們可能會說,時代不同了,當時的先知是對神悖逆的選民呼喚,並不像我們是面對一群不認識信仰的人傳達。其實先知不也是對不認識上帝的尼尼微人傳信息嗎?同樣是受造者,不論是選民或外邦人,上帝同樣有祂絕對的道德標準,審判雖由神的家開始,亦及至外邦,因此不信主的人淪落,我們同樣需有極力呼喊的道德勇氣和義務。

此外,音樂先知除了須具備屬靈的人格特質及時代負擔外,還需處理複雜的音樂創作及發表等問題。舊約先知是一人領受,一人宣講,模式較單純,只要勇敢走到城門口,大聲講出上帝要他講的就達成任務了。可是音契音樂先知的角色卻是大費周章:它要透過領受信息,譜成音樂,訓練樂團和詩班,最後還要選擇適合的專業場所演出,才能完成任務。複雜的流程環環相扣,其中任何一個環節有問題,信息的能力就大大削弱。

對音契而言,時代篇的中心曲目經常是從作曲家金希文個人的架構開始,他從上帝領受的信息,化成歌詞,譜成樂曲,這一連串無中生有的創作歷程,正如舊約先知單獨與上帝面對面,領受神的呼召,將信息傳達於百姓(請閱讀上一期音契樂訊)。因此,新曲的創作對時代篇音樂會是意義重大且任重道遠的。金哥經常如同一個踽踽獨行的可憐先知,作曲的掙扎過程都結束了,曲譜也謄完了,我們卻仍然在狀況外,先知的信息還緊緊的困在曲譜中,等待我們接棒。我們其實卻不知承接這棒子有多麼困難,等到練習時才知道可憐的是我們!如此艱難複雜的現代樂,裡面充滿著不和諧的音程及節奏,又處處轉調,不小心就落入萬丈深淵!但這就是金希文老師音樂的特質,用來描繪現代人的罪惡與痛苦,然而我們演唱(奏)的人本身卻必須要先經歷練習的受苦,難道這就是先知的第一個十字架嗎?

時代篇的呈現

當我們預備好音樂的核心,接下來就是節目的包裝與呈現。大家會發現,新的時代篇音樂會我們試圖結合了不同的多元媒材,共同創作。它的目的無非就是要將生澀難懂的現代樂輔以視覺上的解讀,以至於不熟悉現代樂語言的觀眾能對傳達的信息有所了解,否則音樂先知就會掉入自言自語,說起異國方言的窘況。去年「溺水的舞者」就有多媒體加獨舞的配合,今年「愛與死」更啟動了四位舞者及燈光效果。大家都曉得國家音樂廳不是一個劇場,許多演奏(唱)以外的元素,都不容易執行,如果沒有充裕的裝台及彩排,甚至有危險性存在,例如:舞者在陰暗中奔舞,容易絆跌。這次「愛與死」音樂會有多一天的現場彩排,以利於我們排除可能的障礙。

總之,音契要在時代篇音樂會當中卯足全力,整全完備,勇敢擔負起音樂先知的角色,我們盼望音樂會的整體呈現是本身先被聖靈感動,進而感動全場的聽眾。讓上帝能夠透過我們傳達祂的心意及對這片土地和百姓的關懷。

最後,當還有人問到為何音契要有「時代篇」音樂會時,盼望你能以「音樂先知」的角色,清楚地回答他!


音樂家馬勒這一生一直關切死亡議題,這不僅呈現於他的音樂創作中,也呈現於他個人對「9」這個數字的迷思。不過,這種對死亡議題的關切,是十九世紀末的時代趨勢,它也同時反映在很多其他藝術家的藝術作品中,這些藝術家又以德奧、北歐一帶占最多數。這種時代趨勢,一部份反映了大帝國瓦解前的頹廢社會風氣,一部份反映了世紀末的焦慮不安,但最重要,是反映了幾十年來前仆後繼的哲學思潮。

馬勒所處的時代,浪漫主義已經影響藝術界至少半世紀之久了。在浪漫主義的藝術觀點影響之下,藝術不再將客觀的自然當成美的唯一追求,藝術變成藝術家以「自我」為中心下,主觀唯心的心靈捕捉,它是藝 術家內在心境或內心情緒的表現,藝術家相信,美的精神來自人類內部,尤其是天才藝術家的心靈世界。 那時代的藝術家都很堅持藝術創造是藝術家的一種絕對自由的活動,藝術雖然可以描寫一切事物,但只有在表現自我之下,藝術才能成為周圍世界的鏡子和時代的反映。現實生活是乏味的、平庸的、虛幻的、不值得重視的,在藝術家的自我面前,這一切都沒有任何價值,都應當加以克服和否定,他們要用自我想像創造出來的藝術超越現實生活,用藝術創造一個理想國。

藝術家從自我心靈尋找藝術靈感,日漸使藝術家崇拜本能、無意識、非理性和神秘的直覺,歌頌黑夜、死亡、追求夢境和宗教神秘意境。而存在哲學與弗洛伊德潛意識心理學的適時出現,更擴張了這種觀點。

影響藝術界深遠的存在哲學家,其一是叔本華。叔本華不僅放棄了客觀理性,更轉而尋找「生命意志」,它是一種原始的求生存、非理性的本能衝動,起於對現狀的不滿;生命充滿痛苦,這痛苦就是生命意志的本質。既然「生命意志」是充滿痛苦的,要擺脫「生命意志」,一要靠哲學沈思、道德同情和藝術的審美直覺;另一則是靠自覺死亡以徹底否認生命意志。叔本華的思想是厭世的,並且強化了浪漫時代以來已越來越著重的、對死亡的默觀。

另一個非常影響藝術界的存在哲學家則是尼采。尼采宣告了「上帝已死」。這使人脫離了既是當下又是永恆的情感依靠,於是,苦難與死亡就變成個體生命無法承受之重。但尼采認為,面對生命的痛苦,不是要否定意志,而是要用權力意志反抗痛苦,創造歡樂。他否認亞里士多德主張的悲劇是為道德、或為淨化人心,他強調,悲劇、甚至醜與不和諧,都是意志在其洋溢的快樂中藉以自娛的一種審美遊戲,他要人們超越生命中消沈的諸如恐懼與憐憫的情感,即使是面對苦難與死亡,也要傲然歡愉。而藝術,當它承載這種生命觀,它可以成為人生的最高使命,使人生藝術化。尼采一樣著重苦難與死亡,但他是強者哲學,強調睥睨其上、傲然歡唱。這種時代精神,說明了何以馬勒的時代,這麼多藝術家創作著跟死亡有關的主題。固然,它跟大帝國的瓦解、世紀末頹廢思潮是有密切關係的,但浪漫主義以來、以至叔本華尼采的思想,都加重了藝術家關切、著力於死亡議題。

這些藝術家中,克林姆是典型的將尼采思想變造成死亡唯美化、以性愛歡愉人世的路線,他將貝多芬的快樂頌詮釋為面對苦難、死亡、邪惡等敵對暴力之下,男與女歡愉性愛的睥睨一切。在當時,這系列畫作引發音樂界很大的爭議。

但更多藝術家審視默觀死亡,是受叔本華影響,用著厭世的思想的,因而藝術風格強烈的呈現頹廢。譬如孟克(E,Munch)、席勒(E.Schiele)、何德勒(F.Hodler)、庫林卡(Max Klinger)。

而馬勒,在這種直觀默思死亡的思潮之下,儘管一樣深受叔本華與尼采的影響,卻又掙脫了他們,帶出不一樣的結局。

馬勒在維也納音樂院時期,經常去維也納大學聽課,因此歷史、哲學、自然科學,都相當程度的影響了他的音樂。我們在第一交響曲中已經看到了自然界對他的影響,而他善用打擊樂器與銅管樂器的結果,也使他的音樂更具有超出個人冥思的時代歷史感,此外,因著對叔本華的興趣,馬勒也間接的受東方文化影響,這使他結合自然與東方文化的「大地之歌」,有非常高的藝術價值。

但馬勒思想死亡的課題,最後能夠超出了尼采叔本華,是因為他更多的受到基督教信仰的影響。馬勒改信基督教,很多人議論他的動機中是否有為了自己的前途、生存著想,企圖透過改教,減低前進的阻力?不管答案為何,基督教信仰不只是口頭、儀式的認信,深深的影響了他的音樂,卻是不爭的事實。

超越浪漫主義、以及叔本華尼采,以基督教信仰默觀死亡,早在他的第二交響曲就發生。

馬勒繼第一交響曲最後一樂章「從地獄到天國」以來,已經在思考「我們從何而來?我們的道路指向何方?死亡能揭示生命的意義嗎?」第二交響曲「復活」,最後樂章的歌詞,馬勒是取材自德國詩人克洛普史托克的「復活」,但他並未忠實使用它,在第三節以下開始大幅更改,成為馬勒獨特的對死亡力量的一種渴望救贖的祈禱。他以c小調樂章開始,用降E大調樂章結束,這種調性的移動,在古典到浪漫中期以前的交響曲中極為少見,這是他刻意營造出來的戲劇性的流動,為的是透過音樂進行「死→復活」的默觀。

這種脫離常軌的調性配置,後來一樣出現在其他交響曲中,(只有第六號例外),這種配置會把交響曲引導到光明的世界收尾。也就是說,「死→復活」,成為馬勒音樂的基調。儘管馬勒太喜歡用不諧和音、半音階,使曲風總有太多的緊張和焦慮,但他面對死亡議題,既不似克林姆的輕浮戲謔、又不似孟克等人的頹廢,而是遙遙指向一個積極的答案,這是聆聽馬勒音樂必然會感受到的。

儘管第一二交響曲中,馬勒默觀死亡,已經給出基督教信仰的答案,但馬勒自己,仍舊得在他個人獨特的生命史中,默觀死亡並勝過死亡焦慮。從他迴避9這個數字、代以「大地之歌」這個名字,可看出,音樂中「死→復活」的信仰哲思,落實到自己迷信的大限,他還是有太多對死亡的恐懼,尤其創作完第八號交響曲後,他發現自己得到了無藥可治的細菌性心臟內膜炎。

因此馬勒得再度以自己的個體生命情感經驗,再重新默觀一次死亡。這是「大地之歌」、第九、第十號交響曲的底蘊。

大地之歌,是他東方式的默觀。它充滿了大自然禮讚、唯美的東方式烏托邦,最後無法迴避的得接納「送別」。生與死,本就是大自然之律。

第九、第十,則是西方式的默觀,音樂風格不再 是人渾融進自然的天人合一,而是把生命與愛、死亡與愛的終結合一。當他決定定名第九,意味他已決定不再逃避,他用第九交響曲,讓自己徹底經歷一次死亡,與愛的終結。他在第一樂章發展風中有字句:「喔我所消失的青春歲月阿,喔我所消耗的愛情阿。」而在前三樂章心靈的暗夜後,最四樂章樂章末尾馬勒記下「如死亡一般」。這種生命與愛的結合,是徹底西方的,也是馬勒真正的情感本質。

經歷過這些東方式的、西方式的默觀之後,儘管馬勒的第十交響曲尚未完成,但創作出來的篇章,雖有感傷,卻是平靜祥和的。這是他將哲思信仰默觀、與個體生命情感經驗的默觀,徹底合而為一的結果。

因此在這強調死亡的世紀末、浪漫時代尾聲,在眾多關切死亡的藝術家群體中,馬勒以他終此一生所有的音樂,認真回應了他所置身的時代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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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月《愛與死》音樂會,票房銷售狀況仍需要大家再努力推薦,希望能更多把音樂會的信息介紹給親友,在音樂會能從人世對愛與死的無奈,希望找到 神帶給人的盼望和出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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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契以具體多元方式向國人呈現《愛與死》音樂會、集舞蹈、燈光和大型樂團等演出,所需經費實超票房和補助款所得,亟需大家特別為這場音樂會指定捐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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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1-6月巴赫新聲於9/15公佈甄選結果,歡迎上網查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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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/29、10/30、11/2樂團,合唱團將參與葛福臨佈道大會,請大家預留時間一起加入向國人傳福音的大型佈道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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團員有意購買11/27-11/30於國家戲劇院演出之《黑鬚馬偕》者,可向建芬登記場次和票價,9/21為登記截止日,我們將以團購8折優惠價購買。

10/11/(六)19:30/張茵茹鋼琴獨奏會

新生代鋼琴家張茵茹於2005年畢業於國立台灣師範大學音樂系,2006年榮獲獎學金,攻讀Peabody Institute of the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,並於2007年底取得鋼琴演奏碩士。師承林明慧教授、Marian Hahn、Thomas Hecht,亦隨 Herbert Greenberg、Peter Landgren等名師學習室內樂。本場音樂會為2005年於國家演奏廳之後首次於國內公開演出,曲風橫跨古典莫札特奏鳴曲、浪漫舒曼狂歡節至印象德布希鋼琴小品,期盼能帶給聽眾最豐富的享受。

莫札特《F大調奏鳴曲,作品533》德布希《面具》《更緩板》舒曼《狂歡節,作品9》

10/18/(六)19:30/2008曾怡嘉中提琴獨奏會

曾怡嘉為美國伊士曼音樂院中提琴演奏碩士,於美期間獲Eastman全額獎學金修習管絃樂團演奏文憑( Orchestra Studies Diploma),並隨羅徹斯特愛樂(Rochester Philharmonic Orchestra)演出,並考入著名葛萊美獎得主Ying Quartet主持的 Eastman Chamber Music Society,演出多場室內樂音樂會。獨奏音樂演出也受全體弦樂教授好評,認定音樂性豐富,音色優美,具個人特色。曾取得亞斯本音樂節 (Aspen Music Festival)全額獎學金資格,受教中提琴大師William Primrose弟子John Graham,並受邀室內樂演出。此場音樂會將帶來四首迥異風格的作品,希望由中提琴帶來與眾不同的演奏呈現給大家。

巴哈《第六首無伴奏組曲BWV 1012》皮亞佐拉《探戈的歷史》法朗克《A大調奏鳴曲(原給小提琴與鋼琴)》王希文《Viotar》

10/26/(日)19:30/優美的單簧管名曲許瀞文單簧管獨奏會

透過精心挑選的曲目,將帶您進入單簧管豐富迷人的世界!聽它如何嬉戲於波光、玩弄色彩;化身為如泣如訴的女高音,展現華美技巧;再以爵士女伶之姿,幽幽唱出藍調、舞出輕快腳步。特別邀請擊樂演奏家陳姿君以中東鼓及爵士鼓即興合奏,嘗試為樂曲帶來不同風貌。

德布西《第一號狂想曲》羅薩《小奏鳴曲》聖桑《奏鳴曲》威爾第/洛夫雷格里歐《茶花女幻想曲》 庫夫曼《牽牛花,寶貝!》霍洛維茲《小奏鳴曲》

11/15/(六)14:30/看,低音提琴在跳舞!2008許舒涵低音提琴獨奏會

看,低音提琴在跳舞!
低音提琴常常默默做著陪襯的腳色,今天,他要出頭了!龐大的身軀總是讓人覺得又重又醜,今天的他可不一樣呢!華麗的波蘭舞曲、可愛的嘉禾舞曲、憂愁的悲歌、節奏明快俐落的塔朗泰拉舞曲以及西班牙的舞曲……樣樣都來。 週末的午後,來和許舒涵與她的低音提琴一起跳舞吧!

蕭邦《序奏與華麗的波蘭舞曲》庫塞維斯基《四首小品》玻特西尼《前奏與嘉禾舞曲》 達哥內悌《行板與輪旋曲》法爾斯《安達露薩組曲》玻特西尼《悲歌與塔朗泰拉舞曲》

11/22/(六)19:30/吳怡瑾鋼琴獨奏會

2006年、2008年六月分別獲得德國國立慕尼黑音樂暨表演藝術大學(Hochschule fur Musik und Theater Munchen)藝術家文憑及演奏家文憑,師從鋼琴家Prof.Gerhard Oppitz。2008年一月受Internationales Begegnungszentrum der Wissenschaft Munchen之邀在慕尼黑舉行個人獨奏會。五月獲得西班牙之國際比賽Concorso Internacional de Piano Rotaract-Rotary Club特別獎。目前繼續在慕尼黑攻讀室內樂演奏文憑。這次的音樂會將分別帶來不同時期的作品,呈現多樣的詮釋風格。

貝多芬《鋼琴奏鳴曲 作品二之二》 孟德爾頌《莊嚴變奏曲 作品54》 拉威爾《圓舞曲》 蕭邦《馬厝卡舞曲 作品30》蕭邦《第三號鋼琴奏鳴曲 b小調 作品58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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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音契合唱管絃樂團
發行人/潘 冀   總 編/音契行政中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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